污。
唐月依板起面孔,白了南宫熙一眼,道:“你当唐门是你那些不成器的亲戚
么?说灭就灭?镇南王府想杀个鸡犬不留?你要杀多少年?”
南宫熙微微一笑,道:“一个一个杀,慢慢杀,杀上一年不够,就杀五年,
五年不够,就杀十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是这个道理。”
唐月依冷哼一声,道:“顺便再挑几个模样标致的,回去给你暖被窝?”
南宫熙淡淡道:“能留下条命,她们总不会反对。”
南宫星端详着父亲衣衫上的血痕破口,皱眉道:“那些追兵,都解决掉了?”
南宫熙微笑道:“我给小依选朵花戴,偏生有不识趣的这会儿动手,为父便
和你娘久违地联手了一回,对他们略施薄惩,想来他们会记住这个教训。”
南宫星知道爹的话虚虚实实没个准,只好又看向唐月依,“娘,他们都走了?”
“都死了。”唐月依手掌一翻,亮出一个横展开的布制针插,道,“你爹天
生就是个贼,也不知道怎么偷了一卷大搜魂针给我带来。有他护着,我光打暗器,
那还能让他们跑了?”
南宫星皱眉道:“那……我爹身上这些血?”
大搜魂针杀的人,可不会留下这种污痕。
唐月依声音微微压低了些,唯恐被那边的儿媳妇们听到似的,“来追的人里
有两个言语轻浮的,你爹知道我恼了,就把他俩挂在树上,用他们的匕首把他们
活剐了。哼,一把年纪了也没个改,让沐贞知道,又得张罗一群女人吃斋念佛给
他消孽。”
南宫熙云淡风轻道:“她这样能自我满足,随她高兴就是。小依,你这些年
养育教导孩子,分了太多精神,以你现在的武功,不适合再来做这些危险的事。
既然他们都已经动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家,跟我享几年清福了?”
“呸,跟你回家,是让你享几年艳福才对。别做梦了。还有,换个称呼,
一堆小辈在呢,别坏了我的架子。”
唐月依说着往唐昕、霍瑶瑶她们那边走去,不过嘴上虽然不依不饶,身子一
扭时,还是抬手小心翼翼扶住了鬓边那朵山花。
南宫星本想跟着娘过去那边,但南宫熙一脚伸出,就踩住了他的裙摆,道:
“随我来。”
“是。”
南宫星与爹关系较为生分,往往生分的父子之间,气氛便会比较僵硬,颇有
种上下级的感觉。
走出几丈外,南宫熙回身站定,在身侧拇指冲着远远开门喝酒的玉若嫣一点,
笑道:“你行不行?”
南宫星一个激灵,马上道:“行!”
“但你这法子不好。”
南宫星苦笑道:“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想得太多。”南宫熙淡淡道,“你喜欢,她也情愿,那何必理会那么些
杂事,关起门脱了衣服,按住先日过再说。女人的心思,都是跟着身子走的。再
怎么情深义重的夫妻,丈夫不能人道,迟早也是同床异梦。再怎么三贞九烈的冷
美人,你每天日上十遍,日到她屁股有几根毛都能数清,她心里就不知不觉把自
己当成你的人了。”
“可若嫣和一般女子情形不同。”南宫星低头道,“方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了。”
“我听到了,心劫,七星门的文曲,男人一摸就要杀人。”南宫熙微微一笑,
道,“这又如何?你若连不被她杀的本事都没有,那就不要日她。为父当年寻欢
满江湖,首要一条规矩,便是打不过的不要硬上。”
“爹,我不是为了占她,是为了解开她的心劫。”
“先占了她,再慢慢解。你都碰不到她的心,如何解心劫?”南宫熙不屑道,
“等她的心能任你搓扁揉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劫这种邪门歪道,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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