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还是这样啊老也没反应,人家吃狗鞭都管用,你吃牛鞭怎么也不见效果呢”
“唉主要是在学习班时被那帮王八羔子们把我打坏了,再加上我这岁数也确实老了点。妈的,想起学习班里的那帮王八肏的们我就来气。”
“你后来不是也收拾过他们吗”
“那也不算完,等着瞧”
“哎,要不你也找根狗鞭吃吃,试试效果怎么样。”
“哼狗鞭那东西搞不好吃下去会出事的。万一咱们两个锁在一起了怎么办”
“去你的你以为你找个老叫花子来蒙人那事儿我不知道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村里好多人都知道了,前两年有人去卖柿子时碰上过那老叫花子。”
“噢,管他呢,知道就知道,反正事儿早都过去了”
郑春柳忙活了半天,赵贵喜那家伙才刚刚有点起色,但硬度还不够。赵贵喜也有点急了,心里早已迫不及待了,可下边那家伙却仍然提不起十足的精神,情急之下,他小声对郑春柳说:“哎,要不你”
“怎么了”
“要不你用嘴试试。”
“去,多脏呀,牲口才用嘴呢。”
“没事儿,先洗一下。”
“我不。”
“试试,没事儿。”
“那你得答应我,托人把我弄到公社医院去上班。”
“嗯这个呀,要不那什么,我先把你安排到大队里当妇女主任,这赤脚医生呢你也还干着,现在不是计划生育又要开始抓起来了吗你当妇女主任后就经常有机会跟公社医院的人打交道了,等混熟了我再帮你想办法。”
“嗯,那也行。”
郑春柳起身下了炕,光着屁股用脸盆端来小半盆水,又从暖壶里倒了些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端到炕上,然后跪在赵贵喜的身边,用一只手抓住赵贵喜那家伙,另一只手蘸了水一点点细心地帮赵贵喜洗了起来。当郑春柳用蘸了水的手指在赵贵喜的龟头上轻轻涂抹的时候,赵贵喜那个萎靡了许久的家伙突然有了反应,竟然慢慢地耸立起来。郑春柳发现这一状况后,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赵贵喜:“嗯刚才弄了半天也没见它有多大动静,现在怎么到象是来了精神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刚才你的手法它太熟悉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现在你换了个手法它也觉得新鲜了。你再继续,还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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