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蓝景麟离开后,再回来的时候,叶飘零颇为招摇地在大门口当众对骆雨湖
说,蓝景麟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她很确定,那句话,少说也有十七、八个人听在了耳朵里。
这是战书,是挑衅。
也是在告诉那些藏身暗处等待机会的人,如果觉得蓝景麟手上拿着什么秘密,
就来找他叶飘零。
更有趣的是,这话放出去后,当晚叶飘零就偷偷带着骆雨湖离开了蓝家,连
那匹黄骠马都没牵,无声无息回到了千金楼。
骆雨湖瞠目结舌,晚上练剑结束摸着他的身体记忆各处要害的时候,忍不住
问:“主君,你在蓝家大门那里放话,不是为了将凶手引出来么?”
“是。”
“你咱们为何做贼一样悄悄跑了啊?”
“因为危险。”叶飘零拉着她的手放在腰侧,按了一按,用动作和力度教给
她,此处刺入,三寸以上可致命,口中道,“若不是还担着为你报仇的责任,安
顿好蓝景麟,我便走了。”
“原来那么危险?”骆雨湖心里一惊,忙道,“那咱们还是走。我过个几
年,剑法有成,再来报仇也可以。”
这样一来,她就能多留在主君身边几年了。可说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到那时,人可比现在难找得多。”叶飘零摇摇头,将酒杯放下,微笑道,
“好了,今日就到这儿。雨儿,铺床,咱们休息了。”
骆雨湖面上微热,下腹那花房忽的一痒,入口略略一缩,低头轻声道:“主
君喝了酒,可雨儿……还没洗脚呢。”
他眼里似乎有了几分醉意,视线从她浅红晕染的面颊缓缓滑下,停在她小巧
酥胸外的罩衣上,“今夜便别洗了。”
“可……我练剑又跟着跑了这么远,有汗。”
“不脱就是。”他忽而一笑,展臂将她拉进怀中,起身一转,已让她背靠椅
子坐下,“在蓝家不曾尽兴的,此刻补上。”
骆雨湖气息娇促,媚意渐生。
如今已是中宵时分,千金楼丝竹之音已大都消逝,转为了令人脸红心跳,此
起彼伏的娇声浪语。
耳中听着那般淫音,认要害又得在叶飘零壮硕身躯上贴肉抚弄,她若还是懵
懂少女,估计尚可冷静自持。可她如今芳心大动,情欲已浓,哪里还有矜持的底
子。
他双手只是隔着衬裤抚过大腿,她便禁不住轻吟出口,嘤嘤咬住朱唇,双目
波光潋滟,湿润却仍不及那已在暗暗抽动的桃源。
抹掉布靴,留着双足罗袜,叶飘零将衬裤卸下一边,抬起她脚搭在两侧扶手
上,便弯腰凑近,贴向她微抬雪股尽头。
骆雨湖一惊,赶忙双手压着裙子捂住,“主君!这……没洗,吃不得。”
叶飘零也不勉强,顺势起身,将她小嘴一吻,指尖摸索过去,顺着滑腻温润
的汁液,便刺入了花蕊般娇嫩的屄口。
一贴,一压,一曲,一挖,骆雨湖闷哼一声,架在两边的脚掌晃了晃,只觉
牝户中又热又痒,情不自禁股心用力,骚溜溜的肉瓣儿裹着他指头就是一嘬。
她在下面嘬住了他指头,他在上面嘬住了她舌头,一起越发用力,同时唧啾
作响。
如此弄了一阵,骆雨湖脐下一片火热,嫩管儿里酸酸胀胀,花心子那团肉一
跳一跳,急着求什么进来撞撞,忍不住稍稍错开面孔,呢喃道:“主君,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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